在北京的第一个周末,我的左腿脚踝上加了一个新的刺青。 二十岁那年刺的IVERSON已经有些褪色了。健一问我:“你想加点儿什么在旁边?” 我说:“荆棘吧。” 他说:“你是女孩子,我还是给你画条藤蔓吧。” 荆棘太凛冽,或许我是应该活得柔软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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