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时在父亲背上的记忆早已经全无,或者说能在父亲背上呆的时间少之又少,根本让人无法记住。自有记忆以来,母亲的印象总是会多些,而想念之类的,也总是母亲之后才会想到父亲,总觉得母亲是触手可及,父亲却要伸伸手才能够得着的。
现在的我和父亲一般高,父亲身材并不高,是四川男子的典型身材,不高且偏瘦。
但就是这样,父亲把我一路背回了家。从西客站的南广场到候车大厅到底有多远我不知道,从候车大厅到上火车最后一个车箱到底有多长距离我不知道,旁边有多少人盯着看我不知道,上下了多少个楼梯我不知道,父亲背着我走了多久我也不知道,我只知道父亲背着我时候的走走停停,父亲满头的汗,浸湿的衣服,我胀痛难忍的脚和手里拽得死紧的枕头,或许还有走之前推不掉的老师所给的冬枣和我在车上要吃的药。
现在想起来,那时所有的感官都被强调被淡化,感受到的只有那时觉得父亲背上的沉重,我脚上的疼痛和手上因为长时间拽着枕头的酸软。
没有了儿时在父亲背上的感觉,却让现在的感觉越发的清晰起来,那种感觉是父亲的背并不宽大,却异常的塌实和坚强。
攀上了父亲的背,攀上了塌实和坚强的大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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